关于关于在娘家的说说文案集锦200条大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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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回娘家的散文
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,也是人们前进的动力,正是因为读书,我们才能更加的完善自己,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提供的关于回娘家的散文,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
自从把父亲暂时安顿在我家之后,撒谎便成为我每日必修的课题。
清晨,房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。知道又是父亲,我便睡眼惺忪地问:“爸,您找我有事啊?”“女儿啊,我要回家看看。”
我在被窝里翻了个身,问他:“您在我家吃得好、住得好,干吗要回北投呢?”“哎,我要去拿钱!我想起来了,在北投的家里,还有我的存折、图章和钱哪。”
他不是失智了吗?怎么钱的事就是忘不了?我想着想着,心头好似有乱鼓一阵急敲,睡意全消,只好下床,再度从抽屉中找出自己替父亲开的新存折和另外刻的新图章,开始编起亦真亦假的故事:“爸爸,您忘了,我把北投老家里的东西都搬过来了,干吗还要回去呢?您看,这不就是您的存折、图章吗?您的户头就在楼下银行,存着好多钱,花不完的。不信您数数看,个、十、百、千、万、十万,哇,好多钱。”
我的声调抑扬顿挫,演着每天都要演好几遍的戏码,演技也因为一再磨炼而更加精湛。父亲因我逼真的表演半信半疑,看着崭新但清清楚楚写着他名字的存折,又将信将疑地看着我。
为了证明这不是撒谎,我匆匆梳洗,领着已穿戴整齐准备回家的父亲,到楼下银行的ATM机前,看清楚他户头里的数字,还怕他印象不深刻,再取出两千元,让他来回抚摸并回忆钞票的真实感后,放进他上衣口袋里。
以为靠撒谎,我的日子可以和他的糊涂一起度过,谁知在英国定居多年的儿子,突然要回来和我们长住一段时间,这可搅乱了我们的一池混沌。
我忙着在客厅挪动家具,想再隔出一个空间,安顿多出的一个家人。但我既是父亲的女儿,亦是儿子的母亲,该怎样安排,才能摆平我心中那杆儿秤呢?
父亲原有自己的家,在北投山边一个环境清幽的公寓楼中。八年前,嫂嫂和侄儿们移民加拿大,长兄不习惯一个人住,就搬进父母那不到30平方米的公寓去了。
当时父母身体还好,很乐于照顾人到中年忽然变成单身的大儿子。三个人住在一起,虽然有些拥挤,但彼此间互相照应,相互取暖,仿佛时光倒流,三个中老年人分别重拾过往回忆。
但随着父母的逐渐衰老,照顾长兄的能力减弱,仰赖长兄的时间增多,原本享受亲情陪伴与天伦之乐的长兄,不堪肩上的重担。尤其是失智日趋严重、生活在自己时空中的父亲,已搭不上常人的列车。
父亲的问题尚未解决,我却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听到医生惊人的宣判:你母亲,已是癌症末期!
主治医师面无表情地默坐在我对面,等待我的答复:要告知病人吗?要做介入治疗吗?你没有其他家人可商量吗?
家人当然是有,但长兄刚去加拿大探亲;弟弟在上海工作;老公出差去了香港;儿子定居英国……身边不知何时吹来一阵寒风,在这该是春暖花开的季节,吹得我直打哆嗦,多少话哽在喉头。
我全凭直觉将母亲安排住进病房,依赖医生抽肺积水来减轻她的痛苦,同时帮父亲匆匆收拾简单衣物,接回我家,暂时安顿在空着的儿子的房间里。每天,我带着父亲往来跑医院,陪母亲走完她人生的最后一程。
母亲过世办丧事时,所有亲人由外地返台奔丧,看起来,浩浩荡荡一大家子,好不温暖。但丧事一办完,所有的亲人都作鸟兽散,没有一个人曾驻足关心:“失智的老父亲该怎么办?”好像只要不触碰这个问题,它就会消失不见;好像只要戴上一副墨镜,就可切断我眼神里的殷殷期盼。
我的心颤抖着下起小雨来,那滴滴答答的雨声像在呜咽,像是我的低诉:母亲一走,家就散了。
一个多月后,天气转凉,斜风细雨吹得我心头更加冷飕飕,暗忖该回北投娘家替父亲拿些冬衣。未料,打开老家大门一看,除了客厅的沙发依旧,整个房子居然空无一物,剩下的只是窗前几株母亲生前手植的兰草,在凄风苦雨中摇头晃脑……
刚失去母亲,又失去娘家的我,瞬间魂飞魄散,不知该怎么回到自己家,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暂住于儿子房间里的老父亲。我失去所有依靠,成了天地间一孤雏,只剩个相貌神似父亲的躯壳,呆滞于身旁。我望着他,失智的、错乱的,岂止是他一人?第二天我病倒了,发起高烧。在高烧中,我仿佛独自在狂风暴雨中奔跑,那又酸又苦的雨水,不断地冲进喉咙里。但在昏沉模糊中,我感觉有个影子在我身边陪伴,有只温暖的大手,不断地轻抚我滚烫的额头。
大病初愈的我,逐渐发现,留在身边的父亲绝不只是一具空壳,而是个依然有热度、有灵魂的亲人,只不过他的灵魂有些缩水罢了。我喜出望外,和他一起唱儿歌、说数来宝,一起画图、折纸,过起身份颠倒的日子。
两年多的时光,在不断的挫折与失望中摸索,在泪水与痛苦中匍匐前进。好不容易才进入状态,儿子却从英国回来了。我想从长计议,但父亲并不给我缓兵延宕的时间,一大清早又直接打开我房门走了进来:“女儿,你母亲该回来了,我要跟她住。”我当场愣住,心里一阵抽痛,刚结疤的伤口被狠狠撕裂开来。
母亲的园子
一
二十多年过去了,邱娅回想起儿子秋实被确诊为自闭症之前的那几年,感觉已经遥远得像一个梦:是的,他们是那么疲劳而迷茫;是的,他们是那样担心秋实是否有这样那样的问题;是的,他们不惜一切地想要让秋实成为一个“规范的孩子”——好在,他们还能随时听到秋实的歌声。
不论到了什么地方,一听到音乐声,邱娅总能想起年幼的秋实鼓着小脸唱歌的样子。不管是多难的歌,秋实听一听就会了,张开嘴就能唱出来,吐字清楚、声音洪亮。
“他很乖,很会唱歌,不像个有问题的孩子啊。”她还记得第一次听到“自闭症”这三个字的时候,她难以置信地去问医生。
医生说:“这个问题是一种神经系统失调导致的发育障碍,现在没什么办法医治,也不能吃药。”那是1994年,秋实7岁,刚刚上小学,邱娅带着他从华西医院走出来,马路上人声鼎沸。
邱娅知道,从那一天起,秋实不再是小神童或者小歌星了——他确凿无误地成了一个特殊的孩子,而她自己必须成为一个更不一般的母亲。
二
那一年,秋实才上小学,这本来草木风华的世界对他而言却变得格外狰狞。老师们说:“这个孩子你们送到别的地方去吧,留在这拖后腿,全班的平均成绩都要降一降,我们怎么交差啊?”其他的孩子更是把他当成了受气包,下课了或放学以后,蜂拥跟在他后面,笑他、骂他,甚至扔东西打他。
邱娅把苦水往肚子里咽。“不能把秋实送到特殊教育学校去,把他送到那去,跟养个小动物有什么区别?他是人,虽然特殊一点,却是一个普通的人。”她坚信这一点。
她和丈夫到学校去,一次次跟老师沟通,解释秋实的情况,并做出各种保证。终于,秋实留在了普通的小学里,和其他普通的孩子一起学习。
那一年,为了给秋实治病,邱娅请了一个音乐老师来教他弹琴。他们惊喜地发现,秋实坐到钢琴前面,抬起手来,就像回到了童年。他随着音乐,跟着节奏,移动着双手,像天才一般。
“这孩子弹琴太有天分了!”音乐老师赞叹道。长期以来,在他们的生活里,终于闪现出一点亮光。
“不管怎样,都要让秋实好好学琴。”邱娅做了决定。
就这样,秋实过上了双重的生活:在学校里,他是个孤独迟钝的学生,坐在课堂上,站在操场边,像个永远无法融入集体的局外人;在家,坐到钢琴前面,他成了一个神采飞扬的宠儿,他欢笑着,弹奏着,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。
当然了,不管在哪里,都有母亲为他护航。学校的功课母亲和他一起学,一遍遍,一次次,翻过来倒过去地教他——他往往只能硬记下来,换一个说法,又不会了。但是没关系,母亲说我们再来,总是可以学会的。在音乐的世界里,他也有跌跌撞撞的时候。那些写在书上、记在纸上的乐理知识真像天书一样,于是邱娅自己先看、先理解,嚼烂了、理顺了,再一点点“喂”给秋实。
这样的日子说起来似乎艰难,但每次邱娅回想起来总要忍不住露出微笑:因为他们相依相伴,他们既是母子,又是师生,更是战友。秋实从小学一点点读下来,竟然读到了毕业;弹琴就进步得更快了,学了4年,就考到了钢琴九级。
2001年,秋实小学毕业,邱娅抱着试一试的心态,带着他去四川省音乐学校考钢琴专业。秋实坐在教室里,弹了一首贝多芬的曲子——学校的老师又惊又喜,反过来责怪邱娅:“这么优秀的孩子,你们家长怎么还说他有问题呢?这孩子太好了!我们一定要!”
邱娅笑着不说话,她心里既欣慰,又苦涩。14岁的秋实,长得高大结实,弹起钢琴来浑身就像在发光。只有邱娅才知道,秋实其实还是一个孩子,并且永远都会是一个孩子。
三
但是秋实必须走出去,不能成为一个被关在家里的`人。邱娅太清楚这一点了。外面的世界就像个错综复杂的迷宫,有太多的陷阱,邱娅只能走在前面,一步步、一寸寸,前思后想,都替秋实考虑好。
比如怎么坐公共汽车:千万不能左看右看,也不能随便盯着人家看,更不能有不好的肢体动作,怎么开门,怎么坐,怎么让别人过路——这些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却成了秋实必须攻克的难题。甚至包括上公共卫生间这样的事情,邱娅都要一遍遍仔仔细细地提醒儿子,有时候甚至严厉到不近情理。
她还清楚地记得,那时候秋实也就是十几岁,有一天跟她出去逛街,中途想上厕所。母子俩走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公厕,秋实也是着急了,看也不看就一头冲进去,结果走错了厕所。卫生间里的几个女人一阵尖叫,秋实也被吓得退了出来,她自己更是脑子里嗡地一下,走上前去,狠狠地打了儿子一个耳光。那巴掌打得秋实整个人都晃了晃,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。路边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吃惊地看着他们。
邱娅知道其他人不可能理解,但她必须这么做。她必须用尽全力去打秋实这一巴掌,他只有痛,才能记住,才能不再犯同样的错误。
父亲南怀瑾
父亲一生都在忙碌。他不是废寝忘食般不顾自己的身体健康,相反,他有一套特定的用餐时间和习惯,而且多年以来一贯如此。父亲在大学堂时依然和从前一样,每天都不吃早餐,午餐只吃少许自家厨房炒的、略放些盐的花生米。每天晚上七点半则是父亲的“人民公社”几乎固定不变的用餐时间。其实,他真正吃的就只有这一餐。每到用餐的时候,宾客们就会自觉来到餐厅。会客的餐桌大,座位多,不用催促,也不必等待,客人来晚了加把凳子就可以了。父亲的客人很多,经常有从世界各地回来探望他的学生,所以,父亲的餐桌上总是宾朋满座。父亲当年在台湾就已经开起了“人民公社”餐桌,到华盛顿、香港也都是如此,现在把它搬到了太湖畔,用餐人数还是那么多,氛围还是那么轻松愉悦。
在香港,父亲因地制宜,考虑周详,为大家准备了两个圆形餐桌。圆桌上杯盘齐整,荤素搭配合理。桌子周围坐的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客人。父亲主要是吃素,但并不要求客人也吃素,相反,他非常尊重别人的选择。荤素自由选择,大家自由自在,不会因为吃饭问题产生不必要的尴尬。两个桌子有时都不够,身边的学生和香港本地的学生,就会看情况让出主桌位置,这样的生活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。
在香港的时候,一般出家人都不会和大家共食,但到了吴江,因为餐厅大,出家人就可以与众人同厅用餐,只是他们从来不上父亲的主桌,依旧保持出家和在家的分际。平时用餐,都是采取自助形式,菜色也偏素食,只有晚餐会保持盘菜形式,而且因为父亲饮食口味偏重,故而常常是四川厨师主厨。父亲招待客人的餐桌上,菜肴丰盛,加起来有十几种,但是他总是只挑几样稍微品尝一下,他主要还是吃主食——两碗红薯小米粥。学生和朋友从各地带来的地方特色小菜,他也会少量尝几口。父亲用餐量少,但是他会不停地招呼大家添菜加饭,唯恐大家因拘束而没有吃饱。晚餐时间大约四十分钟,大家边吃边谈,偶有客人晚到,可以随时加入进来。大家吃得满意,父亲就会显得很高兴,如果有谁没有吃好,父亲就会视为己过,颇为自责。不过,一般情况下,在这种轻松热闹的环境中,大家都吃得很好。
太湖大学堂的晚餐基本上都是下午六点开始。父亲非常准时,不喜欢任何人迟到,除非是远道而来的客人。在直通七都镇的高速公路修好之前,去大学堂是一件苦差事——驾驶员不熟悉路就很容易在农村的乡间小道中迷路。我那时去太湖大学堂都依赖别人开车,靠他人指路,好几次带朋友去探望父亲时,外地的司机总是迷路,本地的友人也对那些曲折交错的小路不熟,所以我带朋友去几乎都会迟到,而父亲总是在等我们,每次我的心里都既难过又感动。父亲总是让我坐他右手边的座位,在桌上也一定会向来宾介绍我。有趣的是,没有人看得懂我们父子间的互动,我也自然是保持微笑缄默的时候居多。
在饭桌上,大家除了向父亲请教一些问题外,还经常天南地北地聊一些轻松的闲话。有一次,大家说到了“英雄”这个话题,在座之人有不少血气方刚的盛年男子,讨论得自然热烈了些。父亲也为这种气氛所感染,加入了讨论的行列:“我为什么不想当英雄呢?那是因为我看了川剧之后才明白了什么叫英雄。”于是父亲顺势便谈起了川剧,还即兴用一口“川腔”唱起了七十余年前他在四川时听过的川剧段子。
父亲说,川剧充分体现了四川人的风趣幽默和他们的人生观。接着他便讲起了一次看戏的经历。那次演的是山大王。第一个山大王刚一登场亮相,便唱了一段开场白:
独坐深山闷悠悠,
两眼盯着帽儿头。
若要孤家愁眉展,
除非是——
唱到这里,父亲微微一顿,随即又眉飞色舞地接道:“除非是——豆花拌酱油。”然后他解释说“帽儿头”是指一碗盛得冒尖的白米饭,接着又说:“怎么才能让我愁眉展,只需一碗豆花拌酱油就行了。”
接下来第二位山大王出场了,脸谱勾得甚是威风。父亲学着他的腔调唱了起来:
小子的力量大如天,
纸糊的灯笼打得穿。
开箱的豆腐打得烂,
打不烂的——
父亲又卖了个关子:“打不烂的是什么呢?你们可能猜不到。”随即父亲猛然起身,双手握拳,右拳举过头顶,左拳横于胸前,很入戏地唱道:“打不烂的——除非是豆腐干。”唱到这里,他又是一阵大笑:“我算是悟到了四川人的幽默哲学观,古往今来的英雄豪杰,虽称帝称王,但他原始的人生意义,还是为了吃饭,所以伟大的本领和成就,不过是‘纸糊的灯笼打得穿’而已。”想来父亲一生对于名利的云淡风轻,定然也是受了四川人这种怡然自得的闲散之趣的影响吧!
饭后,工作人员撤去菜肴盘盏,摆上各色水果、点心和糖果,再给每个人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,这就开始进入餐后的茶叙时间了。对许多人来说,晚餐意味着一天的结束,但是对父亲而言,晚餐结束正标志着他忙碌一天的开始。
“百变戏骨”池城:一位胸襟广阔的魅力男神
他是温文尔雅的车道贤,是邪魅百生的申世期,是搞笑幽默的佩里仆,也可以是可爱撒娇的安瑶拉……2015年伊始,在一部人气韩剧《杀了我治愈我》中,38岁的池城一人分饰七个角色,不论男女老少,分秒转换间的每个人物性格都被他娴熟的演技,拿捏得恰到好处。而他神一般的演技,也成了当之无愧的“百变戏骨”。
坚持让幸运如影随形
在更新换代飞速的韩国娱乐圈中,有人凭借帅气外表和超强实力一夜爆红,有人蛰伏在镁光灯下许多年,却鲜有“拨开云雾见日月”的机会。2013年,新晋偶像组合EXO从韩国红遍全亚洲。2014年,来自星星的“都教授”更是成为韩流中“长腿欧巴”的标志性人物。而在一拨拨当红小鲜肉来势汹汹的旋风中,我们时常也会被一些老面孔惊艳到,想起他们一路走来的艰辛历程。时光倒回14年前,2000年一部《蓝色生死恋》让宋承宪和元彬一跃成为韩流顶级巨星;朴海日则一出道便凭借《青春赞歌》获得百想艺术大奖。
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等待与机遇,重要的是选择就此放弃还是继续坚持罢了。在同辈明星都名气倍增的这一年,出道后仅有一部作品的池城却处于空白期,没人气、没成绩、没认可,在竞争激烈的娱乐圈中他就是一个无人识的小人物。但谁又能想到,15年后这个曾内向少言的池城,却在2015年用精湛的演技将自己推到“百变戏骨”的位置上。
池城说自己是一个对自己有责任心的人,从小学坚持练习棒球,到高中时偶然间因看到电影《雨人》中达斯汀·霍夫曼对自闭症患者的倾情演绎而萌生当演员的想法,池城的每一次热爱都有始有终。
因为梦想的璀璨源于它的不易实现,所以为梦想奋斗的过程则更显珍贵。
那一年,22岁的池城坚定了表演梦想,可父母的反对却让孝顺善良的他感到无从抉择,但好在梦想是用来坚持的,池城将自己的资料寄到SBS电视台,幸运的是外表秀气的他通过电视剧《KAIST》试镜,并以此开始了表演生涯。
虽然运气不错,池城的初期演艺道路却并非一帆风顺,这个文质彬彬,原名叫郭泰根却因为“池城”听上去很温柔而改名的男生,对自己却一点都不温柔。如果你能想象到患有镜头恐惧症的池城是如何克服困难的,你便能体会到他热爱表演真心了。
2001年是池城出道的第二年,这一年他一连在五部电视剧中客串角色,戏份之少到找不到人物名称,不过作为新人,能有出演的机会本是高兴的事,可在池城的回忆中,那一年出演电视剧《华丽的时代》却是无比痛苦的,他说:“因为有严重的镜头恐惧症,机器一开就突然没有任何想法,没办法表演了。”
所以为了提高胆量,池城选择独自一人去公共墓地,用这种独特的方法克服镜头恐惧症。因为害怕,他时常带一瓶烧酒喝两口壮胆,然后在夜晚12点独自一人呆在公共墓地里,
有时看到坟墓便想到人生,就这样一个人在月光中思考到黎明5点。
通常对自己苛刻的人,最后都成功了。池城也毫不例外,在摆脱镜头恐惧症后,他开始尝试不同角色,从2003年《洛城生死恋》中的企业家,到2008年《宿命》;从最初的新人奖,到如今的最佳演技奖,十年间池城的搭档都是大牌明星,而他自己也从一个“荧屏菜鸟”成长到一位被认可的演员。只是这份荣誉背后却告诉我们,所有被他人羡慕的幸运中,都有着无数看不见的坚持与努力。
戏里戏外都是温暖绅士
与诸多英俊潇洒的男明星相比,池城并没有帅气的外貌,178CM的身高也不算是“长腿欧巴”,但正是这个沉默寡言、鲜有绯闻的池城,在纷繁的娱乐圈中,用他独特的人格魅力为自己打开了一片天地。
出道以来,不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中,池城身上都显示出双鱼座独有的魅力——不自私、善良仁慈、温和有礼。
作为演员,演好戏是必然的。那么作为国民,爱国也是必然的。2005年,池城的名字出现在韩国陆军的名册中,但很少有人知道,在这个成年男子必须服兵役的国家中,在时常有演艺明星逃避进入部队的情况下,在高中时就因“先天性脊椎分离症”而被改判为4级补充役的池城,却在2004年申请重新体检审查,他放弃本可以不用当兵的安逸生活,在加强锻炼和肌肉训练后,恢复健康的池城在2005年以现役军人的身份入伍服役。
一身绿色戎装,一声掷地有声的“忠诚”,怀着热血之心的池城,不会不知作为一名在娱乐圈刚有起色的明星,暂停两年演艺事业会失去多少人气,但他依旧义无反顾的走进部队的熔炉中,这无关名利金钱,作为血肉之躯,这是池城爱国的一种方式,也是他不自私的一种品性。
两年的时间,足以让善变的观众忘却池城曾经塑造过的角色,但两年的时间,却也让池城沉淀出一颗更平静的内心。自2007年退役回归荧屏生活后,除了为电视剧做宣传外池城甚少参加娱乐节目,即便是在参加《Running Man》的录制中,身处爆笑打闹的人群中,他依旧是个只垂眉浅笑、high不起来的安静男子。
一个从不犹豫的人是怎样生活的
TED里有个演讲,说人们70%的精力都用于“思绪”,这很惊人,同时很可信。因为我的朋友Mona就是一个没有思绪的人,她有一个“秒判断”的特异功能,而她看起来真的总是那样举重若轻。
她坐出租车,看到司机在吃东西,突然感到很饿。于是她就伸头问人家:你在吃什么?司机说:辣条,其实就是豆腐干。Mona说:给我吃一点好不好?司机大骇之下,把整包都给了她。
还有一回,她去食杂店买东西。柜台上摆着一包打开的虾条,老板看电视入了迷,没理会她。她也就“叮”地一想,没有再叫人家,趴在柜台上跟老板一起看电视。并且,你一只手,我一只手地把一包虾条吃完了。然后老板拍拍手问她:“要什么?”“洗发水。”
她要离开厦门回老家,收拾出了8个巨型袋子的东西,根本没有出租车司机愿意载她。她就和那一大堆东西一起在路边站着。没一会儿来了辆小卡车,司机伸头问她,要去哪儿?然后谈定了价格,还帮她搬东西上车。问题是,送到地方以后,那个司机又不要钱了。坚决不要!
Mona常说的一句话是:我真是太幸运了是不是!比如:你知道吗?我今天书包里有8包小鱼干,我真是太幸运了!
有朋友说她,把运气都用在这些小事上,大事上一定会很糟糕!可是对于这样时时刻刻享受着生活的人来说,究竟有什么大事,又会糟糕到哪里去呢?
Mona和我一起创办了一个小型公益机构。最近的一次活动是二手跳蚤市场,大家带着自己闲置的物品来随意摆摊和闲逛,但并不是义卖的性质,所得可以自愿捐出,不捐也无压力。这次的活动由Mona和我两个人负责。
两天下来,我累得像条狗,精神也垮了,只想吐着舌头发呆。可是Mona仍然步履轻盈,笑容可掬,活动结束后还有精力数钱算账。我们干的活儿明明是一样的呀!
我不禁想了一下,这究竟是为什么?想来想去,觉得TED那个演讲说的数据可能是对的:人有70%的精力用在了思绪上。而Mona作为一个没有思绪的人,她该节省了多少精力。
比如顾客少的时候,我有些着急,在那儿琢磨着下次活动该怎么改进才好,心烦意乱。Mona却站在门口,望着前方不远处的电梯口。那里挤满了等着上电梯的人,电梯看起来还要很久才来。Mona看了一会儿,“叮!”手往天上一指:我要去那个电梯口贴张海报!
出于容易前思后想的本能,我马上提出了质疑:可是我们没有海报了呀。Mona:把那张揭下来!那个地方贴海报没有人看!说着就走过去把海报利落地揭下来,去电梯口张贴了。
电梯前沉默的人群由于无事可做,都在看她贴海报。我也灵机一动,拿着马克笔和她一起过去,用十分引人注目的方式在海报上写粗黑的字:本跳蚤市场往后看20米。那些无事可做的人,一个字、一个字地看我写完,默默地扭头朝我们的跳蚤市场看去……
和Mona一起,我总觉得每个人都会变得更好一点。
我喜欢和她一起吃饭,因为她会不停地赞叹“真好吃”。也喜欢和她散步,因为既可以各自沉默,也可以没完没了地说话,她总能想起趣味盎然的话题,例如:武侠小说里大侠的钱都是从哪里来的?每个人都有知识盲点,都是什么?石榴吃起来真是毫无压力哦……
我想起Mona,就好像想起了皎洁的月亮。她并不是自己发光,而是反射别人的光,同时使自己也美美的。想想我就替她未来的男朋友高兴,能和她一起享受当下的每个时刻,把她散发出的青春和月色尽收眼底,温暖整个人生,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。
你给予这世界的温暖
在沈阳最繁华的太原街附近,有一条马路车水马龙,每天总有无数车辆来来往往,路过的人们都知道,这里有一处坚挺的钉子户,一位老奶奶住在破旧的平房里,四处所有繁华庸碌,似乎都与她无关。
老奶奶的平房不大,却容纳了十多条猫猫狗狗,我时常路过那里,平日若有宠物猫狗经过,老奶奶屋子里十多只狗一拥而上,气势汹汹逼走来者,都是仗着主人的宠溺。
老奶奶太宠这些猫狗了,她自己舍不得吃穿,全把好的给了它们。
曾经有一次有时间,与她聊了几句,她说她儿孙满堂,儿子住在附近的高楼里,几次邀她去,她舍不得这些猫猫狗狗,说楼房不能养这些,于是就只能在这里照顾着它们。
老奶奶养的猫狗大多是流浪被弃的,有的瘸着腿,有的受过伤,还有的幼崽圆滚滚嗷嗷待哺,老奶奶时常和动物们一起吃饭,有一次她一边吃,一边用脸蹭了蹭旁边跟她撒娇的猫咪,那时我终于明白,她是真的太爱这些可爱单纯的生灵,牵肠挂肚割舍不下,才会放弃舒适的生活与它们一起度过,日子即便艰苦,却甘之如饴。
这些流浪小动物,只有她。而她,其实也只有它们而已。
后来搬了单位,过了阵子再路过那里,那简陋的小平房竟然已经化作一片废墟,猫狗早已不知去向,四处都拉着隔离的线,没人肯靠近一步。
查了新闻才知道,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,小屋着火,老奶奶和那些猫狗不幸都陷在滚滚浓烟中,再也没有出来。
查了新闻才知道,老奶奶是日本人,应该是战时遗孤,她放弃的,或许不仅仅是与儿孙无忧生活的天伦之乐。
忽然觉得悲伤,在每次经过那间破旧房舍的时候,总觉得那塌陷的屋顶和旁边的老树在倾诉着它们所见的故事,以我们不懂的语言。
那位老奶奶一定是个有满身故事的人,只是那些故事,我们再不能得知。这个世界很大,我们无力维护世界和平,我们不能拯救世界做超级英雄,却有一位老奶奶,尽自己一身力量,甚至生命,用力爱过那些被世人遗弃的动物。
我会记得,老奶奶曾给予过这些小动物的爱,以及,这世界的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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